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城的手指在栏杆上一下一下敲着，突然又停下动作，言又止地看向樱木，对方的眼里满是疑问。

        “我帮帮你，花，很正常的。”

        最终，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我会好好教你的。”

        黏糊糊的白色药膏涂在阴，樱木抓紧了城的发，眼里满是害怕：“不要……”

        “小良先出去――！”

        暮色中樱木的抖了抖，埋着没动，城又去拉他，樱木铁了心不起，城不耐烦地一掌拍在他的屁上：“干嘛呢？”

        “噢……你试过用那里……吗？”城状似不经意丢出一句话。

        城异常沉默，樱木如履薄冰。毫无遮掩的下袒出最奇异的秘密，他咬紧牙关，颤颤巍巍地抬起，生怕从城眼里看到悔恨，或者厌恶。恍惚中，他看见红色的从城的鼻腔下。

        其实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热的气息进樱木的耳朵，他无措地抓着城的手，不知好好前辈也会变成豹子。

        “用脱膏吧。”城视若无睹，从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又去浴室拿了巾接了热水出来。

        “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知我在想什么吗？他想问，心里暗藏的恶劣又下的念翻涌。

        下一刻，室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声。

        樱木缩了缩，表示抗拒。

        城走过来坐在床边，往他间摸去。

        城站起了，朝门口走去，樱木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咔嗒的上锁声，他惊异地抬望过去，稀薄的光线让他看不清城的表情，只有模模糊糊的形。

        樱木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年轻的压抑不住望，自从发现樱木的秘密后，城老惦记着那个东西，没忍住跟着樱木去了他家。

        樱木扭看他，脸到脖子红彤彤的，城下意识看向他的下，从被安全紧紧包裹住的大往上，松垮的运动短间鼓起一包。注意到他的视线，樱木不安地夹了夹，再次促：“快点出去啦――”

        “不是……”樱木犹豫地开口，“天生就有的。”

        樱木摇摇：“学校里就你一个。”

        城推开他的手，把纸拧成小团堵住鼻子，皱了皱眉问：“我是不是在梦？”

        空气里淡淡的香水味，衣服上的皂味，汗味，气，所有的气味摩挲交织。城和樱木挤在狭小的单人床上接吻，城的手顺着宽大的边缘隔着内摸上柔的阴阜又抠弄几下阴，布料便被了，樱木把脑袋凑到他的脖颈边又又咬。

个人趴伏在他的背上，又闷又热，并不讨厌，反而有一种令人安心的亲近感，听说有的人还会互帮互助呢。但为什么现在觉得有什么变奇怪了？

        城抓住樱木的膝弯把提起来，樱木顺从地脱下子张开双，城揪了揪阴，真带了几下来，樱木踢了他一脚，城稳住他的腰，玩笑的口吻：“把给你剃了？“

        他们默默僵持着，城一只膝盖已经挤进了两之间。樱木闭上眼，内心混杂着疑惑、惊慌、恐惧，以及一种莫名的期待，他松开了用力握住的手，任凭城扒了自己的子。

        “啊啊！！”樱木一惊，拉上了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拿纸巾，然后又把城摁坐在床边，给他冒出来的血干净。

        害怕再去深究会得到什么答案，城放下东西，拍拍樱木的背对他说可以起了。

        “啊，嗯，”城还在神游，“还有谁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