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樱木缩了缩脖子。

        比起十几岁那会儿更引人，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成为了心里无法消除的瘢痕。

        声音听起来疲倦又难受，樱木翻了个。

        其实樱木依旧时常和他通讯，试图造访他，都被城挡回去了，原因很简单，他们又不是恋人关系，再那些都是没理由的。

        他和樱木一起经历少年阶段，对如何获得快感之类的东西无师自通，但他想，还是太早了，十六七岁，一边还不懂感情，一边干着不正经的事，一边发掘自我。总归都是要结束的，与其再拖下去，还不如趁早断干净。

        城一只膝盖在下不让他合拢，又捧住他的脸，热的尖上的眼角，再动到因受到惊吓而紧闭的眼上。微凉的球压过，樱木觉得自己的眼球仿佛也被了一圈。

        肤色似乎比平常还更红些，大个人陷在小小的沙发里，显得有些稽。暧昧不清的氛围，昏暗的光线，竟与他俩的开端类似。樱木抱着靠枕睡得正香，嘴角微微抿起一个笑。城的视线落在他手指上的戒指，即便在夜晚，反的光也显得格外扎眼。

        映入眼帘的东西像闪电一样劈开他的脑海，这是他从来没有闻见过的景象：内上贴着一张沾了少量血块的卫生巾，没有阴的下，掩藏在阴下面那隙，血的气味，这样诡异、这样美好、这样勾人的气味。

        “为什么……”他又怀疑那里已经被城打坏了，疼得直气。

        为什么城会在这？樱木眼前一阵眩晕，近在耳边的城的声音像一把钥匙，仿佛是上辈子的记忆突然被启动，对方语气里满是不爽和胁迫，听得他心脏一抽一抽的，像是要越过肤从腔中挤出来。他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下又麻又疼的感觉却提醒自己并非在梦中。

        “烦死了小和尚……”

        ……好像是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樱木还在脑不清地想，下一刻又哭叫起来，拒绝城的吻：“不、不要……小良……”

        樱木抱怨一声，试图蜷起双。下一秒，便被一掌接一掌地扇在阴上，这一下下让他由内到外都痛苦难忍，火辣辣的疼沿着口发散，被疼痛强制唤醒，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泽北的脸。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

        他看见樱木停下了脚步，转上了楼。城看着人走远，咂了咂嘴。

        “唔……”

        城缓缓拉下樱木的拉链，手覆上内边缘的瞬间心如雷，其实他只要像当时的那样，转离开，一切都会上终止――

        被抽打的口还沉浸在火辣辣的痛感里，大的物就径直闯入，红的口宛如被强行撑开的肉套子，艰难地箍住狰狞的。

        想到即将丢弃过去，城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反而有一种不甘，而这样的不甘让他意识到，那些兴奋、热切、期待、不安、痴态的眼神，不会只看向他了。

        “哭什么？”城又停下来亲他，指腹一点点抹过脸上的泪水。

不作声，还想来亲他，城睨了他一眼，了个嘴型：“到此为止。”

        “……小良？”

        秋季，樱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和泽北交往了，城在读完后立刻就删除了，但内容却在眼前久久不散。

        “醒了？”城低下，对上樱木的眼睛，手覆上光洁的阴阜来回摩挲，“花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干掉的血迹，城又去摸那豁开的口子，想着一会儿要将自己嵌进去，心再次震颤起来。两片柔厚的阴被他轻轻掰开，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进小小的口，进进出出的指节上沾着透明的，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红丝。

        恐惧让他撑着手肘不断后退，沙发就那么大，城不依不饶地跟上来，在口腔内肆意翻搅，钉频繁划过上颚，热黏糊的水声从两个人紧紧贴合的间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