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得出了结论：就算他复刻了秦卿的动作，顾瑶也不会开心的。

        尾椎压在床榻上，漂亮的大感细腻，肉白柔。

        哪怕是这样，他也依然在注视顾瑶。

        就像现在这样。

        于是，谢不动了。

        他看见顾瑶眉心微蹙，先是如释重负般舒缓了一瞬，似是心中悬着的石落了地，可转瞬又眉紧拧，警惕之意更甚。

        辛香自博山炉溢出，缠上他鸦青卷曲的长发，他上繁琐的银饰镌刻纹路，在烛光间零碎地反光，似一无形的神龛。

        她本没有对自己起。

        ……那就不一样了呀。

        假如刚刚展现淫态的是顾瑶，他绝不会是这种表现。他不会像猫一样锁定她，而是会像横瞳的山羊，用广阔的视野慢慢地笼罩她，迟缓地走向她，然后低下，咀嚼她。

        谢不还没有感到这个程度，甚至可以说，他在事上的感知比较迟钝。让他兴奋的，反而是顾瑶出的情态，呻也好，窒息也好，谢不很喜欢她这样。

顾瑶，这时候，漠视般的神色又变成了小意撒，诚实地说：“我对这的掌控，暂时还不能复刻这些。”

        她又不是没和谢不过爱，哪里不知教主大人是一个典型的肉食系直觉派小动物，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顾瑶：“可是只有这样我才会开心哦。”

        ……好可怜。

        谢不的手指抵在口，因不得其法而无法插入。干涩的没有吐出任何水光，让掰的姿态进行的更加困难。

        谢不歪起了，左看右看，又缓缓复原，了口气，看向顾瑶。

        谢不又转过了脸，定定地凝视着秦卿。

        本就没有什么廉耻之心的他当然愿意满足顾瑶的“小要求”，不过，他还需要再观察一会儿。

        她还是不开心。

        对别的，谢不都不感兴趣。

        她现在就不开心。

        她放肆。

        她有好多事情都解决不了，压在心底，她无能为力。

        怜悯而无情。

        因为是顾瑶的要求，所以谢不看完了秦卿是如何用肉取悦顾瑶的；但谢不依然觉得无趣，神情蔫蔫的。

        这点光落下了。

        顾瑶知这个。

        她贪得无厌。

        她想要好多东西，希望所有东西都在自己的掌控下，但她没办法控制所有的东西，所以只能试探，只能赌。

        真的好可怜。

        一点的碎光在他的眼角亮起，转瞬间，谢不的眼睫忽然眨动，如蝶翼落地无声无息的轻。

        不是兴奋，也没有悠然的感觉。他能闻到她上因为紧张渗透出来的汗水气息，她在紧张，所以不能出刚刚对待秦卿时的“快意”。

        谢不完全理解不了。她希望自己复刻秦卿的一切，那她就应该像对待秦卿一样对待自己。

        即便如此，她还是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浅笑，试图以看似轻松的姿态示意他停下。

        正是这样的神，望着床下的人。

        谢不为她下了一行泪。

        这还只是推论，谢不需要试一试。

        他掰开，里面是未经人事的小，外的色泽和大一样白，不仅白，而且紧致，被翻出来的时候还瑟缩了一下，口紧闭。

        秦卿像个人偶一样坐在地，下的水洼蔓延着，泥泞不堪。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指尖在手心里扣出了血，本没有余力回应谢不的观测。

        一滴泪水在脸颊上留下蜿蜒着的泪痕，在滴落之际便恰好耗尽。

        因为很在意，所以会想要把事情好。

        屏风被傀儡拉开，谢不步履轻轻地走到了床榻边。他坐下，有着斩桃断竹之姿的小郎君面朝着顾瑶，指尖勾住腰间的银链，轻轻一挑，哗啦哗啦的银饰声像竹林被春风摇乱，影子过后，他张开了双，从衣袍中春光。

        她恐惧。

        她弱小。

        她必须掌控什么，才能有安全感。她想知，谢不到底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到什么程度？

        让他学着秦卿那套，他本理解不了秦卿在干什么，估计只能看出来秦卿张掰一碰就。

        果然，谢不只是纠结了一会儿。

        他发现顾瑶的表情很奇怪。她是很有意思的人，眼睛很亮，像有火焰在燃烧，轻轻一燎就能烧穿灵魂。但她的总会变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有着瑰丽的彩翼的昆虫，蝶粉碎在无光的双齿之间，彩翼断裂落地，口中可怜的空壳干瘪无肉。

        她凌辱。

        羊将蝴蝶吞下了。

        这是极其割裂的一幕，圣洁的神坐在床榻上，用淫靡的姿态出生的下。

        她……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