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不是餐厅，你不能点菜。”

        他随意地将证件扔到了桌子上，“还没检查完，”他用下巴示意我坐到椅子上，“坐上去。”

        我息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仰靠在椅背上，双眼朦胧地去看天花板上的摄像。小小的房间里，各个位置居然有七八个摄像，摄像的指示灯都是绿色，此时齐刷刷对准

        我转推开贴在我后的红发警察，逆光的原因，我一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问：“袭警？”

        “还说不是女，很会夹棒子嘛？”

        我的确不知本国的法律，但我还以为基于人主义原则，至少应该有一位女警察在场。【注2】

        我将证件还给了他。

        红发警察走在我后面，反手就关上了审讯室的门。我被关门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红发警察走到桌子后面，“啪”的一声将灯打开。光路穿过室内的灰尘直直照到我上，我下意识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没有。你离我太近了，条件反。”我解释，“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证件，我有这项权利的吧？”

        红发警察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里。审讯室不大，灯光很暗，里面摆着一张放着电脑的桌子，桌子前有一盏树立的大灯，桌子对面是一把椅子，其中一面墙上是一整块单面玻璃，和电视剧里看到的审讯室几乎一摸一样。

        红发警察略一颌首，从口袋里拿出证件递给了我，我借着查看的动作，飞快地记下了他的警号和名字。

        要是换一个时间地点和场合，我会被他的样貌深深引，可此时我却如闯入蔷薇丛的兔子，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被蔷薇藤蔓刺得鲜血淋漓。

        他将我的两条拉起放在了椅子两旁的把手上，伸出一手指，直接进了我的小。因为紧张一直紧闭的小被强行插入，质手套冷的感磨得我生疼。他毫无顾忌地用手指扣弄着我的阴，鲁地一遍一遍刺激着我阴内的褶皱。

        红发警察从腰间抽出了黑色的警棍走到我边，用警棍着我的腰，“面，双手放墙上，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带违禁物品进来。”

        猛然之间，警棍直接顺着我的阴横插进了我的两之间，我条件反般夹住了警棍，不让它在继续动作。

        “张。”

        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被他边的警察打断了。矮个子警察示意我和红发警察先上楼。

        红发警官走到我面前，半蹲下，刚好和我坐着同一高度。这个时候，我终于能看清他的脸了，他的瞳孔像是野兽一般，在暗亮得惊人。之前的阳光亲切仿佛只是我的错觉，比起向日葵，他更像是开在长满藤蔓的古堡墙外的野生蔷薇，艳丽却妖异。

        “张开，女士们总喜欢在一个地方藏东西。”他拿着警棍敲了敲我左右的膝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双质手套，慢条斯理地上。

        “什么？”

        我走到电梯里，看见电梯按钮上标注的警察局的标识时，内心最后一点侥幸彻底破灭。我之前坐在警车里还在想这会不会是罗密欧他的恶作剧，但是我的面已经被红发警察扯了下来，如果真的有隐形摄像机的话，那么他们就要赔偿我巨额的违约金。等我走出电梯，走进警察局，看见好几个胖警官在喝咖啡吃甜甜圈的时候，我已经在想着怎么请律师办保释了。还好我刚刚卖了包，存折里有点钱。

        “我要女警察来和我谈话。”

        我抬看向他，从他淡漠的神色里我没有读出任何东西。于是我按着他的说法，背对着他扶着墙站好。紧接着，我感觉警棍重重地点在了我两侧肩胛骨之间，我因为这力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警棍沿着我的脊慢慢下，快要到我时被拿开了。

        椅子是全金属的，四条和地板相连的，冰冷的感让人如坐针毡。

        “没有这个必要……啊！”我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