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噩梦？”

        她垂下睫，一张委委屈屈的脸：“你们家这老宅子太吓人了，我梦见有人压着我，我一点儿都动不了，还、啊！”

        她轻叫一声，一下子脸就红了。

        食指指腹隔着隐约的布料按住最感的官，他在她上轻咬一下，嗓子压得有点哑：“噩梦了，那是多艳的鬼，让你成这样？”

        这脸看来是捡不回来了，她微微别开脸，却很诚实地磨蹭着绞了上来：“你总不能连我什么梦都吧？”

        “不了，但是有点好奇，”他不急着直入主题，嘴手指都磨着她，“听见你哭哭啼啼地叫哥哥，我还不知，你哪个哥哥这么欺负过你？”

        她腰都了，有气无力地推他：“才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哥哥，还是没有欺负过你？”

        耳朵被轻轻咬住，间也由他肆着，她得越来越厉害，呼跟着手一起颤抖：“别、不要这样弄……”

        指尖动作由慢而快，轻拢慢捻从容而考究，简直像在弹拨什么乐。他磨蹭着她红的脸，感受到手底下单薄的布料被洇得越来越，恍然倒想起两句艳诗。

        妾似琵琶斜入抱。

        凭君翻指弄商。

        一点诗情给他添了兴味，他抬去床将室温调高，回来将被子掀了，免得碍事。指尖落下，将她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裙一点点卷上去，结实浑圆的大，细瘦一截的腰，白腻酥香的，线条畅的肩臂……媚骨横陈，一团琼。

        她抬起手臂掩住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他得不可思议的目光，间不安地起伏一次：“别看。”

        “为什么不看？你不应该害羞，你的很漂亮，”他低声，手覆上她的脚腕，一点点往上摩挲，“宁昭同，我很喜欢你。”

        分明是表白的话，让他这样低沉地念出来，显得平淡到无趣。她倒知他说得真心，因为他说的喜欢不是对着她这个人，而是这被他笼罩住的赤的。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小上留下冰冷的痕，微微咬住下，感到了一点异样的羞耻。

        她的能取悦他，她高兴，却又同时地不满足。

        他像在赏玩什么艺术品，借着冬日冰冷的月光将她一点点打量过来，再用温热的手掌一一覆上去。他这么肆无忌惮，将视线和手逡巡在她上那些她母亲都不曾碰的地方，一半挑逗一半威胁，像在宣告他的占领。

        冷和恐惧一起袭来，她轻微地战栗，他感受到了，将膛覆上去给她温，又以手掌抚平她的不安。他再次和她贴近了，眉睫和齿都相交，躯的每一寸都挤压着相嵌，仿佛从先天起他们就是一。

        他插进去，长驱直入，的肉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严丝合。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避过孕了，只是上天迟迟不肯给他们一个孩子。

        她环住他的腰承受他的入侵，快从摩极速地蔓延开，很快她就发出一些甜腻的叫声，连腰都下意识地摆动起来：“好棒、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