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打消了心底的妄念。
“主子赐你的东西,你还敢不要?”
“哦!”
定然是我主的手笔了。
打完后,他在我火热的上了两下。
那之后,他冰凉的指尖径直探入我的口,抽走还在肆的。
我的指尖抚上那水蓝色的宝石,莫名感到它无比地,灼着我的手。
本不需要他哄,甚至一顿惩罚就足以让我歇去别扭的心思。
“你自己觉得呢?”
我有些费劲地把项圈带在脖子上,在镜子里欣赏了一会。
一枚嵌了水蓝色小宝石的戒指,一枚极简风的莫比乌斯环。
我怎么会质疑他呢?
他又扇了我一巴掌。
但是这个房子有点大了,我主又一直不回来,就显得有些冷。
我主动伸出双手递过去,等他给我拷上。
“极简风的不适合你。”
我窝在坐垫上,抬手把手机屏幕凑上去给他看。
“是……贱知错了”
转瞬间,那沾了我味的手来到我面前。
我登时决定下来。
小巧的东西在里面随意震动着,却只起到了引火的作用。
但他没有多停留,进去随意抽了两下,就将一颗进我的小,示意我继续跪着,随后起走开。
我认命地给他清理,一接着一,我把他修长的手指进口中,尽心清理每一个角落。
次日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被他臂弯笼在怀里。
知他打定主意磋磨我,我不敢造次,径直低到尘埃里。
他想要的是控制的满足和绝对的服从。
他随便扫了一眼,目光落回电脑屏幕。
他冷哼一声,也许是顾忌着我明天要出门,拿块冰怼在我脸上,给敷了一会。
几天后,我去拿快递时多了一个,本以为是哪个姐妹寄来的,没想到是一个黑色质的项圈,水蓝色的宝石嵌在上面,和戒指恰好套。
不知他会再什么的期待惶恐与独自一人的空虚交缠着,不知大概过了多久。终于他回来了,手上多了一副手铐。
而我愿意从属于他。
“谢主子赏……再也不敢了。”
我很少能和他真的,基本是他玩我的时候,会用各种,但真家伙的时候很少。虽然双和口,其余肤被各种爱抚,但我的小很少被真正地填满,连假阳有时都只能苦苦求得。
坐垫下面有隔热垫,是和的,冬天也铺地。
他终于点明了他惩罚的原因。
但真的很好看。
时钟已划过一点,但日光灯下,房间里灌满通白的光,犹如真正的白昼。
我在镜子前想入非非时,突然意识到我主说不定愿意亲手给我带上。
于是我又把它放回原位,歪在坐垫上,把玩着小宝石戒指发呆。
我不需要他的尊重与平等,只需要一个灯塔与一条鞭子。
我仿佛才得到纾解般的,淫水肆意溢出来,浇了他一手。
我是不能坐上沙发的,除非有他的特许。
归属于他的象征。
下单时,我扫了一眼购物车上面的莫比乌斯环,愣了片刻,还是买了另一个。
对我们来说,夜才刚刚开始。
莫比乌斯环其实也很好看。套在细绳上挂项链应当会更好看。
也许这叫卑微没有尊严,但和那日日寒到我骨子里的无助与彷徨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口的蜜缠上他的指尖,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先生,我该选哪个?”
正常普通的交合对我来说仿佛恩赐。但不得不承认,现在即使没有被真正满足,意淫就足以让我透,稍微玩两下就可以让我高。
不过是某宝上几块十几块的东西,我却已经纠结了快一个小时了。
他的指尖似乎把我的嘴当成小了一般,技巧娴熟地刮过侧,时不时到。而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与望服侍着他,仿佛服侍一个真正的阳。
但既然是我主的决定,便是毋庸置疑的。
“这么迫不及待?真是个贱货。”
他恰好能给我这些。
脖颈里有些微的硌意,我手里一摸,是那项链,应是他给我带上的。那水蓝色的澄澈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