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研和读大学一点也不一样,研究生几乎已经不像学生了。”
“嗯。”
但他最终还是接受了我的决定。
“你上岸的把握大概有几成?”
“我知没有多少。但我想赌一把。”
“好。”他再没说什么了。
某日回来,他要给我上滴蜡,被我尖叫一声推扯开。
那种灼感我真的不喜欢也享受不来,伴随着恐惧让我下意识逃离。
少时曾经被一壶刚烧开的开水到过,这仍算是个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先生,我曾经被开水过,心里害怕。”
听了我的解释,他的态度和了一些,摸了两下我的,轻声诱哄:“没事,这个还不如鞭子疼,是低温的。”
为了表示没事,他还滴了一滴到他的胳膊上给我看。
我愣怔地看着他,意识到这似乎是逃不过的了。
他拿过我的手来,笑说:“先给你在手心试试。”
橘色火焰的柔光映到我的手上,烘出一些意。
眼睁睁看着那一滴蜡珠渐渐饱满,就要落下来,我尖叫着退开。
“不要!!!”
我连向后撤了几步,倚到墙边。
他低,呼出一口气灭了蜡烛,还把慢条斯理地把它放在桌子上,看起来相当平静,但郁气涌到了眉间。
“拒绝我还朝我吼,你原来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
他把我放倒在地上,将我的手腕推到绑起来。
我不知我该怎么办。
照理说我该彻底地服从于他,不遗余力地满足他的望,但我已不到对于一切的服从了。
我心里想的只是与其要被滴那东西,不如被罚一顿。他的命令已渐渐地没了约束力。
啊,是啊,我不过是演给他看,演给自己看而已。
心里既有了剧本,还谈什么彻底的委与交托?
“对不起,饶了我吧。”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他愣了一瞬,停下了动作。
我们的关系里,我从未对他求饶过,都是毫无异议地接受他的决策。
我抬起,看到他看我的眼里有些微的泪光。
我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
他下床,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服,就像之前的那许多次一样。
“我们结束吧。”
他扣上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看着我说。
我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回话,却不知说些什么。
他把外套里我给他的备用钥匙绕了几圈取下环,抛到茶几上,留了车钥匙,提了包,装了电脑就要出门。
“等等!”我叫住他。
他停了脚步,转看我。
我不敢去看他,打开衣柜,把他的几衣服取下来叠好,装进他的包里。
这公寓里许还留着他的洗漱用品,但那些也许对他无关紧要。
或者本来这些衣服也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