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不怎么旷课。

        “嗯，”樱木花挠了挠脸，“他是篮球的嘛。”

        她高中也是篮球的成员，加上自从之前去练习赛帮忙之后，不止和城良太，连其他篮球成员都跟着一起混熟了。

        水洋平得到回答，既不点也不接话，到家也没有再说一句。

        樱木花在安静到恐怖的空间内坐立难安，刚要说话，就眼睁睁看着水洋平起把碟子进洗碗机里，再跑回房间。

        她走到房门前，抬手似乎想要开门，半路又收了回去，最终只是犹豫地说一句“早点休息”。

        屋内的水洋平坐在床边脱子，他很少和樱木花甩脸色，每每这样对方便会像只犯错的狗一样，两只眼睛忽明忽暗，无意识出委屈的表情。他就一边想着平时樱木花那张面对自己时总是装作成熟的脸，一边着冠压声手淫。

        他没法和樱木花像正常母子那样相，但他不觉得只是自己有问题，继母界限不明的态度才是本原因。可樱木花也不止对他这样。一想到其他男人的阴可能被继母蛊惑插进她的阴里，樱木花的床可能会躺着另一个与“水”没有关系的人，他连装作不在意的心情都没有了。

        如果一直都是小孩就好了。就像十二岁的时候，樱木花把他搂在怀里，下巴抵在他，柔的脯包裹着他。继母抓着他的手，引导他摸起的阴，樱木花的手掌很大，覆上去比以往牵住手的感觉更刺激，像是密密麻麻的蚁群爬遍全，刺激得他一下就了。羞耻感涌上他的大脑，低着用余光偷瞄樱木花的反应，继母用纸拭着沾满的手，又重新扯了张纸扣住他的手了几下，“就是这样的，但是次数不要太频繁。”

        欺骗继母的愧疚感让他把脑袋再低下去一点，视线内一发育期的小肉棍被黑色内掩住，樱木花把他从上拎开，站直后抖了抖被压红的，替他关上房门，“早点休息。”

        丑陋的阴在手心动，出的东西腥气十足，水洋平呼出一口长气，用过的纸巾被成团扔进垃圾桶，换上家居服后打开了门。

        “洋平！”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樱木花惊喜地转过，快步走到他面前，又顿住脚步，出纠结的表情，“……你还没睡啊？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水洋平应一声，垂着眼。

        樱木花有些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别扭地去抓他的手咕哝：“对不起啊，我去调低点。”

        水洋平抽了抽手，眼见继母的脸色又黯淡下去：“……我错什么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他话音刚落，樱木花立激动地凑近了些，两手环住水洋平的肩，贴上他的，通红的眼捕捉他的眼，“我好难过啊，洋平……”

        总是这样。

        水洋平推开她，这亲密的求和方式只对八九岁的水洋平有用，在十五六岁的水洋平上无效。站在孩童的视角，他会把樱木花的反应当作母亲的关心；站在少年的视角，他更容易把樱木花那句“难过”当作暧昧的象征，她对他也有相似感觉的象征。

        而实际上呢？无论是当时还是面前这个樱木花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在尽职尽责又笨手笨脚地扮演母亲这个角色，用力过猛的那种。她在努力告诉他，自己在她眼中并不是一个长着阴的异。

        “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