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模糊变成黑暗，隐约看见红色的影子，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陌生的医院，嘴里发麻，一旁穿着学生制服的红凑上来发出一连串问号：你还好吗？我没叫错人吧？我上没钱就用你的手机给那边那个大叔打了电话……

        好吵。昨天大概是又差点官衰竭了，我勉强张嘴：你干什么要救我？

        哈啊？他满脸困惑，不救才奇怪吧，你都那样了。

        回去上学吧，报酬会给你的。我扭过不理他，少年轻而易举地破开阻拦的人，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我“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攻击不那么强的“你这个没礼貌的女人”。我的大脑还不清醒，被他说两句也无所谓，简单的嗯哦是三个字解决全问题，他突然住嘴，我慢半拍地回顾上一句是什么，噢，好像提到了家人什么的。

        “……我不是故意的。”他闷闷地吐出一句，我眨了眨眼，窥出一丝关于他的背景来，“我先走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知什么？我望着天花板，提到家人时明显出了一瞬的难过，不怎么说他也让我又多活了一天，我叫人去查我那个学生恩人的背景，再把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他。我坚信当时只是想报答，谁知后面全跑偏了。

        我扳过他的脸，问他是否对哪个同学抱有好感，他犹豫了，没有回答。他的出现让我不必再借助药物，可惜他的主动是个错误，因为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信任的袒却招来我的嫉妒。我给他灌了第二第三瓶酒，将他的四肢分别用短绳绑在床床尾，褐色的上夹着间歇释放电的夹，在他的外阴上也来了两个，他被我灌了太多水，于是小小的口也被我照顾到，进了一串珠式的震动型长棒，完这些就没什么耐心地将了阴的狗鸡巴直直进阴端，买的时候说是能在子里成结。花发出一声悲鸣，堵不住的水被我抹在口，他拼命摇，一直说那里很脏、绝对不行，我思索片刻，领着他进了浴室。修长的双跪在瓷砖上，被束缚带分开到最大程度，甬里的假鸡巴被出来时他也尖叫了一声，子被狗了还舍不得放开？我羞辱式地发问，他还是较劲一样不说话，报复似的将直接进他的后，细细的水顺着进小口里，花几乎快要跪不住。我又摸过一灌满温热的长注，嘴一插进去就推动活柄，几次下来花的肚子被撑得像怀上小春四个月那会儿。我按压他圆的肚，低声说要是那晚我给你这样清洗就好了，你就不用生下小春了。花浑一震，我又一改上位者的姿态示弱般钻进他的怀抱，我说花，讨厌你的女儿吗？讨厌我吗？

        怀上小春对他来说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即便他很爱那个孩子，也不得不承认是那个孩子改变了他原有的人生轨迹，张扬的红发和飞舞的眉眼应该早早出现在荧幕里杂志上，线条畅修长矫健的脚应该在广阔的赛场上跃动，如果不是为了养育小春，他没必要把自己作为商品向人低，他一直都知他对我的不讨好和回避不过是主人与物玩猫爪在上的游戏，尊严只是水上浮沫。

        攥紧的拳松开搭到我的背后，我缓缓出两口里的子，热切地和他接吻，花腰腹弓起，但因被我压住而动弹不得，其实他可以反抗，稍一用力就能把我掀翻，但他没有，只把双眼紧闭，细细的痕落下来。

        从那之后我不再过问他学校里的事，花照常偶尔和我来一场约会，不和我亲近的小春一到年龄就被我火速送进小班，花也升上了高三，和他同龄的朋友都毕业了，我坐在车上有看到过他送人去机场哭得皱成一团，看到过那群不良在校门口等他下课，看到过他的名字在育报刊上出现。他已经满足了我当初说的条件，还不离开也许是觉得欠我太多。